上大學時我在外邊租房子住,因為失眠,也因為不想接近異性。高中時,有一次去醫(yī)院,看到掛在墻上的性病宣傳畫,上面滿是女性滿目瘡痍的軀體,糜爛的性器官。從此,我心中就有一個厭惡女人的情結。
房東是一個相貌平常的女子,二十五六歲的樣子,結婚三年,沒有孩子,丈夫在廣州做生意,自己守著一棟二層的小樓。
那天,我回去時,碰見她拿著球拍在那兒發(fā)呆,我提議和她一起打球,她欣然同意。
她好像沒穿內衣,跑動搶球時胸前上下聳動,不多久我就開始走神,接不住球也不敢直起腰,身體已有了反應,她好像也有覺察,卻不留痕跡地說:“累了吧?改日再打吧。”
夜里,我又失眠了,腦子里全是她的身影,我信步下樓,發(fā)現(xiàn)樓道的衛(wèi)生間里投射出一縷燈光,順著漏光的地方看進去,女房東正在淋浴。
我屏住呼吸,扶在樓道的欄桿上,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,她的身體白皙光滑,胸部飽滿,她的雙手輕輕地揉搓著身體……我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不敢動一下,生怕這場景會瞬間消失。
我血脈賁張,呼吸變粗,不敢再朝下張望,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成熟女人的身體。整個過程大約持續(xù)了29分鐘,我已直不起腰。
當我輕手輕腳地折回到樓上的臥室,已是凌晨1點多。從此,我的失眠變得更加嚴重。
那夜后,我守株待兔般每天夜深時分都興奮地辨認她關門進衛(wèi)生間的那聲響動,幸運的是,她幾乎每夜都在同一時間洗浴。
有時候只是胡亂地沖洗一番,有時候一邊沖洗一邊用手在自己豐滿的身體上游走,時而有低聲的呻吟。這種偷窺的日子在那年的10月份結束了。